窗外蝉鸣搅得人心烦，我攥着铅笔的手心全是汗。英语分班考试的最后十分钟，我的眼睛总忍不住往课桌缝里瞄——那本巴掌大的单词卡正静静躺着，像只等待破茧的蝴蝶。
前桌华同学突然咳嗽两声，趁监考老师转身的空档，熟练地把小抄塞进纸巾里擦鼻涕。我的心咚咚直跳，忽然想起上周在走廊听见的议论："这次分班考特别难，听说要刷掉一半人。"手指刚触到冰凉的单词卡边缘，突然听见教室后墙"笃笃"两声，是班主任王老师用圆珠笔敲着"诚信考场"的铜牌。
阳光斜斜地爬上我的试卷，把最后那道完形填空照得发亮。我闭上眼深呼吸，闻见老教室特有的粉笔灰味道。再睁开眼时，我已经把单词卡塞回书包最深处。收卷铃响起，我看见华同学得意地冲我比口型："全对！"
那个暑假我成了图书馆的常客。每天早晨五点半，我都会在背单词时看见晨跑的王老师。她总把泡着胖大海的保温杯放在我桌上，杯身上贴着小熊贴纸。九月的桂花香里，我终于抱着新课本走进A班教室，发现华同学的座位空着——听说他在开学摸底考中被监控拍到了。
现在每当我经过挂着"诚信"二字的校训墙，都会想起那天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试卷。真正的蝴蝶不需要躲在茧里作弊，它们会在属于自己的季节破茧成蝶。
窗外蝉鸣搅得人心烦，我攥着铅笔的手心全是汗。英语分班考试的最后十分钟，我的眼睛总忍不住往课桌缝里瞄——那本巴掌大的单词卡正静静躺着，像只等待破茧的蝴蝶。
前桌华同学突然咳嗽两声，趁监考老师转身的空档，熟练地把小抄塞进纸巾里擦鼻涕。我的心咚咚直跳，忽然想起上周在走廊听见的议论："这次分班考特别难，听说要刷掉一半人。"手指刚触到冰凉的单词卡边缘，突然听见教室后墙"笃笃"两声，是班主任王老师用圆珠笔敲着"诚信考场"的铜牌。
阳光斜斜地爬上我的试卷，把最后那道完形填空照得发亮。我闭上眼深呼吸，闻见老教室特有的粉笔灰味道。再睁开眼时，我已经把单词卡塞回书包最深处。收卷铃响起，我看见华同学得意地冲我比口型："全对！"
那个暑假我成了图书馆的常客。每天早晨五点半，我都会在背单词时看见晨跑的王老师。她总把泡着胖大海的保温杯放在我桌上，杯身上贴着小熊贴纸。九月的桂花香里，我终于抱着新课本走进A班教室，发现华同学的座位空着——听说他在开学摸底考中被监控拍到了。
现在每当我经过挂着"诚信"二字的校训墙，都会想起那天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试卷。真正的蝴蝶不需要躲在茧里作弊，它们会在属于自己的季节破茧成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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