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的雨滴顺着玻璃蜿蜒而下，我在座位上攥着初赛成绩单，手指关节微微发白。两个月前的英语风采大赛报名表还静静躺在书包夹层，折痕处用荧光笔描出的"全国总决赛"字样已经有些褪色。
英语课代表这个身份曾让我无比自豪。记得去年元旦联欢会，我站在礼堂中央用英文主持时，台下此起彼伏的惊叹声像春日的溪流般悦耳。可这次市选拔赛的失利来得猝不及防，评委在即兴问答环节抛出的那个关于环保的话题，让我的大脑突然空白得像被擦除的磁带。
我开始在英语课上缩进教室最后一排，晨读时故意把课本竖得老高。直到那天放学后，王老师把躲在器材室背单词的我堵个正着。"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？"她晃了晃我胡乱涂写的作业本，泛黄的纸页上布满红叉，"错误都犯在基础知识上，这不是你的真实水平。"
梧桐树的影子斜斜铺在教师办公室的瓷砖上，王老师从铁皮柜里取出个牛皮纸袋。里面整整齐齐码着这半年的随堂测验卷，每张右上角都标着醒目的日期。"看见这些波动曲线了吗？"她的指尖划过分数折线，"真正的成长从来不是直线上升的。"窗外的云层裂开缝隙，夕照把试卷上的红笔批注染成琥珀色。
后来每个午休，那张靠窗的旧木桌成了我的秘密基地。王老师会变魔术似的从抽屉里掏出各种英文剪报：有时是菜市场大妈接受外媒采访的视频，有时是外卖小哥用英语帮外国游客指路的新闻。"语言是座桥，"她总这么说，"不是竞技场的围栏。"
决赛那天飘着细雨，我站在候场区深呼吸。礼堂穹顶的灯光透过玻璃幕墙，在积水的地面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。当我说到"语言不该是枷锁而是翅膀"时，看见评委席有位白发老先生露出了会心的微笑。
窗外的雨滴顺着玻璃蜿蜒而下，我在座位上攥着初赛成绩单，手指关节微微发白。两个月前的英语风采大赛报名表还静静躺在书包夹层，折痕处用荧光笔描出的"全国总决赛"字样已经有些褪色。
英语课代表这个身份曾让我无比自豪。记得去年元旦联欢会，我站在礼堂中央用英文主持时，台下此起彼伏的惊叹声像春日的溪流般悦耳。可这次市选拔赛的失利来得猝不及防，评委在即兴问答环节抛出的那个关于环保的话题，让我的大脑突然空白得像被擦除的磁带。
我开始在英语课上缩进教室最后一排，晨读时故意把课本竖得老高。直到那天放学后，王老师把躲在器材室背单词的我堵个正着。"躲得了一时躲得了一世？"她晃了晃我胡乱涂写的作业本，泛黄的纸页上布满红叉，"错误都犯在基础知识上，这不是你的真实水平。"
梧桐树的影子斜斜铺在教师办公室的瓷砖上，王老师从铁皮柜里取出个牛皮纸袋。里面整整齐齐码着这半年的随堂测验卷，每张右上角都标着醒目的日期。"看见这些波动曲线了吗？"她的指尖划过分数折线，"真正的成长从来不是直线上升的。"窗外的云层裂开缝隙，夕照把试卷上的红笔批注染成琥珀色。
后来每个午休，那张靠窗的旧木桌成了我的秘密基地。王老师会变魔术似的从抽屉里掏出各种英文剪报：有时是菜市场大妈接受外媒采访的视频，有时是外卖小哥用英语帮外国游客指路的新闻。"语言是座桥，"她总这么说，"不是竞技场的围栏。"
决赛那天飘着细雨，我站在候场区深呼吸。礼堂穹顶的灯光透过玻璃幕墙，在积水的地面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。当我说到"语言不该是枷锁而是翅膀"时，看见评委席有位白发老先生露出了会心的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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