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雾霭中，两只灰背白腹的燕子掠过泛着油污的河面。远处工厂的烟囱正吞吐着灰黄色浓烟，将朝霞染成了浑浊的调色盘。"去年筑巢的槐树被砍了，"母燕抖了抖沾着粉尘的羽毛，"你看河里的塑料瓶，比鱼群还密集。"
它们盘旋在泛着化学药水味的河面上，忽然发现一尾红鲤正艰难地浮出水面。小鱼腮边挂着可疑的白色泡沫，鳞片失去了往日的光泽。"燕子姐姐，"红鲤的声音像是漏气的风箱，"我的鳃里灌满了蓝藻，医生说需要'纯净水'做药引......"话未说完，又被浪头卷来的塑料袋蒙住了头。
河岸边，戴着防尘口罩的环卫工正弯腰打捞漂浮的垃圾。几个系红领巾的孩子用长竹竿挑起缠在水草间的易拉罐，汗珠顺着他们晒红的脸颊滚落。穿实验服的环保局工作人员往试管里灌入水样，试管壁立刻结出诡异的绿色结晶。
"快看！"母燕突然振奋地扑扇翅膀。下游新栽的芦苇荡里，白鹭正在梳理羽毛；志愿者们在滩涂插下"保护湿地"的木牌，牌子上还停着几只好奇的豆娘。夕阳西下时，晚风送来久违的草木清香，最后一缕炊烟消散在深蓝天幕中。
当月光为河面铺上银鳞，红鲤终于能跃出水面画个完整的圆弧。它望着岸边亮起路灯的新能源小区，忽然想起爷爷说过的话："人类修复环境的速度，就像春笋顶着石头生长——虽然慢，但总在向上。"
清晨的雾霭中，两只灰背白腹的燕子掠过泛着油污的河面。远处工厂的烟囱正吞吐着灰黄色浓烟，将朝霞染成了浑浊的调色盘。"去年筑巢的槐树被砍了，"母燕抖了抖沾着粉尘的羽毛，"你看河里的塑料瓶，比鱼群还密集。"
它们盘旋在泛着化学药水味的河面上，忽然发现一尾红鲤正艰难地浮出水面。小鱼腮边挂着可疑的白色泡沫，鳞片失去了往日的光泽。"燕子姐姐，"红鲤的声音像是漏气的风箱，"我的鳃里灌满了蓝藻，医生说需要'纯净水'做药引......"话未说完，又被浪头卷来的塑料袋蒙住了头。
河岸边，戴着防尘口罩的环卫工正弯腰打捞漂浮的垃圾。几个系红领巾的孩子用长竹竿挑起缠在水草间的易拉罐，汗珠顺着他们晒红的脸颊滚落。穿实验服的环保局工作人员往试管里灌入水样，试管壁立刻结出诡异的绿色结晶。
"快看！"母燕突然振奋地扑扇翅膀。下游新栽的芦苇荡里，白鹭正在梳理羽毛；志愿者们在滩涂插下"保护湿地"的木牌，牌子上还停着几只好奇的豆娘。夕阳西下时，晚风送来久违的草木清香，最后一缕炊烟消散在深蓝天幕中。
当月光为河面铺上银鳞，红鲤终于能跃出水面画个完整的圆弧。它望着岸边亮起路灯的新能源小区，忽然想起爷爷说过的话："人类修复环境的速度，就像春笋顶着石头生长——虽然慢，但总在向上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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